为什么？为什么她爱的人，都要一个个地离她而去？

    楚倾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放声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哭声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，像是受赡野兽发出的哀鸣，令人心碎。

    白芷听到哭声，连忙推门进来，看到楚倾歌这副模样，心疼不已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

    只能默默地递上一块手帕，轻声道：「娘娘，哭出来就好了，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。」

    楚倾歌接过手帕，胡乱地擦了擦眼泪，却越擦越多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，直到哭累了，才慢慢地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「白芷，给我倒杯酒吧。」楚倾歌哑着嗓子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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