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君入瓮,把头,那入瓮之后呢?”
把头意味深长的这样回答我说:“不管是人还是东西,入瓮之后就看不见了。”
我想了想又问:“把头,还有一件事儿。”
“是不是想问脚指的事儿?”
“是。”
“云峰,到后天你就知道了,这两天多休息,补充体力。”
把头说完便回屋了。
晚上,我趴在桌子上,近距离盯着这尊玉制的摩尼光佛像。
台灯光照下,玉佛体内那抹“红色”就像血液一样。
我琢磨不透,不知道这是怎么做的。
天然玉石想注色,只能通过加热破坏表层晶体结构的办法,就像B货翡翠,但这尊玉佛宝光内敛,晶体莹润,内外都显的浑然天成,看不出一丝一毫二次加工痕迹,于是我猜想会不会制作玉佛本身的材质就是这样的?中间有一团天然的像血一样的红沁?
这是否是摩尼教失落三圣物之一的血佛?
我要不要现在给诸暨人打个电